宁无端地承受了诸多折磨。
“还不够湿。”他喜欢看到内裤染上一线湿痕,棉质的和丝质的还不一样,今天这一条水痕漫得很快,跟随着指尖的引导,从线状向周遭漫开,手指离开时仿佛都能牵出丝来,“里面湿透了吗?”
他明知故问,小穴都已经被他插出靡靡水声来,姐姐悬空着腰,软乎乎地哼着,空虚地抱着被子扭啊扭,“湿了,都湿了。”
剥下内裤毫不费劲,压住膝盖,推高,水红色的一线淫靡彻底敞开。“姐姐,自己抱住腿。”
不抱也得抱了,她的双手被他摁在自己的腿弯里,还要打开腿心作出一副向他展示的淫荡姿态,“阿越——”
鸡巴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嫩穴,潮湿的甬道可以熟练地吞吃龟头,浅浅的抽插就叫她目光迷离了,她伸着手,“抱不住了……”
好娇气,迟越挺腰往里,她紧张地缩着甬道,无意义地呻吟,又爽又怕。
“姐姐。”他试图俯下身,但她明显地绞紧了小逼,“这就吃不下了?”
“唔——”她张着嘴喘息,不服输道,“可以,还、可以继续……”
迟越咬着她的指尖,跟随着她的呼吸温柔而缓慢地抽动,直到她的胸腔可以平稳而悠长地起伏。
她深深地吸气,一次比一次深长,身下的逼穴也跟着开合,一次比一次湿软。
“姐姐好棒。”
“哈啊——”
指节上炸开尖锐的痛感,小腹一阵激颤,迟越已经撞破了最隐秘的屏障。
他俯下身第一时间亲吻安抚,啄着她的唇瓣,她似痛非痛地皱着眉,“你好重……”
压得她喘息艰难,沉甸甸地杵在她身体里,让她不敢自由地呼吸,每一道呼吸都要牵扯着相连的性器。
娇嫩的甬道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烫得不断挛缩,湿软的内壁被烫得奋起放抗,一挤一推地试图将入侵物赶走,迟越停止一切动作,爽得只剩下肌肉反射性的抽动,他沉沉地伏在姐姐耳边淫叫,“啊……小逼好紧,一直在吸我。”
双手钳着她的一把细腰,忍住狠狠冲撞的欲望,“用力吸我,姐姐好棒,哈……还要,姐姐吃深一点……”
谢雨宁环抱着他,双手无力地从他后背滑落又攀附,“啊——太深了,不能再深了……”
明明还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她,只是胯贴着胯不留一丝缝隙,肿胀的龟头撑开最紧致的内壁,接受着她高热的淫水。
急促破碎的呼吸再没有合上过,迟越托着她的脸颊,他们双目湿润,敞开唇缝等着一场热吻。
粗糙的舌伸进她的嘴里,迟越沉下腰,进得更深!
“姐姐吸我。”
“射在宁宁的小逼里。”
“唔!唔——”口水蔓延,舌与舌交缠推搡地太激烈了,她来不及吞咽。
他还不断地沉腰,没有抽插,只是喂她的小逼一寸寸吃着鸡巴,好叫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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