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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几人是决计不会蒙骗自己,莫非他们中了什么邪术不成?
“莫急,可有什么线索吗?”
此时,段誉自怀中拿出了那封书信,将其呈到段正明的面前。
“母妃说将这封书信交给伯父,上面可能有着这件事情的消息。侄儿不敢违背母命开启,还望伯父恩准。”
段正明摆了摆手,段誉立马将书信拆开,看到书信的笔记时却愣在了那里。
“这这.这不可能!怎么会是这样?”
见段誉脸色不对,段正明连忙将书信拿了过来,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。
许久之后,段正明幽幽一叹,神情之中多了一丝无奈。
“冤孽,冤孽!若此事是真的,那就只能备好厚礼,去为人家赔个不是。”
大理三公每人传阅完书信,确认这就是大理镇南王的字迹之后,纷纷沉默不语。
这种损害皇家威仪的事情,他们也只能装作看不见,一辈子烂在肚子里。
段正淳先是被人自段延庆手中救下,然后就遇到了自己的旧情人,更关键的是段正明又多了一个侄女。
若单单多了个侄女也不算什么,偏偏那人的师弟还是西夏国的驸马爷,要出面为自家师姐讨个公道。
结果段正淳被人扣了,镇南王妃气到生病,他们大理还是理亏的一方,不好意思动刀动枪。
范骅沉默片刻,向段正明低头一礼。
“陛下,这书信上虽然未曾言明镇南王被囚禁何处,可观纸张质地,显然是江南一代的纸张。”
“若是暗中搜寻一番的话,说不定能找到镇南王的所在之处。”
段誉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书信之中的内容,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不好的记忆,令他下意识的想要遗忘。
“此事不急,若是对方不愿放人,难保会发生什么争端。此人既然是西夏驸马,擅动刀兵可不是什么良策。”
“书信上既然说,约我等四月初二那天在雁门关外相见,那就趁这个机会跟人赔罪。”
“唉,昔日我就劝他莫要太过沾花惹草,现在祸事上门,希望他以后能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。”
巴天石见段正明一脸忧愁,忽然开口劝了起来。
“依臣之见,此事却也并非都是祸事。既然对方是西夏驸马的师弟,那倒也不会过于苛责王爷,这性命之危倒是没有。”
“不过,对方是否能将镇南王送回来,还是要看我等的诚意如何。”
沉默良久,段正明无比头疼。
大理子民又不止有汉人,还有摆夷族人,段正淳只娶刀白凤为正妃,此事也不无原因。
现在要纳对方为侧妃,将对方的女儿立为郡主,此事未免绕不过刀白凤。
就在这时,朱丹臣在门外求见。一进大门,朱丹臣叩首行礼。
“启禀陛下,镇南王妃身体无恙,现在服下了安神的药方已经休息了。”
段正明微微颔首,目光落在了心不在蔫的段誉身上。
见他日夜兼程,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尘灰,不由得微微一叹。
“誉儿,回去休息一下,此事交给伯父,你莫要担忧了。”
“几位贤弟也是,日夜奔波,想来定然是无比疲惫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待到众人离去,段正明脱下帝冠,露出一颗光头。
“本打算传位于贤弟,谁能料到又出了这档子事情,多事之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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