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不怕麻烦,我们把孩子留在她家住上一段时间再接回来,你看怎么样?”
他又在奚的帮助下得到了不少好处。
这份人情暂时没办法还给奚,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帮奚好好照顾她姑姑,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。
探望完奚露白,等移民局副局长做好准备,杰克与他联手,不断在暗地里搞事。
除此之外,在这段时间里,郭弘义拿出傅浙的书信,强烈谴责M国违背傅浙的意愿,扣押别国科学界的做法。
因为他的奔走,国际科研领域也站出来声援他,要求M国尊重傅浙的意愿,释放傅浙回国。
不少华人报刊也在报纸上发声,请求M国当局正视这些正当诉求。
当然,除了民间力量,外交部、军部也从未停止过努力,与M国进行了多次外交谈判。
在傅浙被软禁在小民居、对外界消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有无数人正在为了他能重获自由而奔走。
三月,移民局出了些小岔子,局长被调离移民局,副局长接任了局长一职,新任副局长则由杰克来接任。
随后移民局松口,同意让傅浙回国。
调查局没有表态,但是也没有出声阻拦这件事。
没有这两个部门从中作梗,华**部与M国再次进行谈判协商,最终,M国允许傅浙回国。
四月一日。
街道上刚下过一场大雨。
碧空如洗。
雨后初晴,太阳从云端慢悠悠探出了半个头,象征性地投下阳光,懒洋洋晒着大地。
傅浙又惦记起他的花来。
妻子于千雁靠在沙发上削苹果,见他在旁边有些坐不住的模样,顿时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:“先吃块苹果再去看吧。你啊,这一天到晚的,净惦记着你那几盆花。”
傅浙伸手接过半边苹果,用力咬了口,起身往外走:“这刮风打雷的都一整天了,屋外那盆迎春花这几天就要开了,我这不是害怕它被大风大雨摧残吗?”
说来也怪。
迎春花的花期一般是二月到四月,按理来说它早在二月就该盛开迎接春日的到来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傅浙养的这盆迎春花迟迟没有盛开,一直到了三月底才有了开花的迹象。
打开阳台的门,傅浙一脚迈出去,踩了一脚的积水。
有些积水溅起来,弄湿他的裤脚。
他也不在意,迈过积水,抬眼望着那盆被摆在深处的迎春花。
然后,他身形一顿。
——娇嫩的鹅黄色花朵在这狂风骤雨的夜里悄无声息盛放,此时此刻,它正在枝头招展。
雨水洗礼过它的花瓣,那薄薄的看起来脆弱不堪的花瓣被沉重的雨滴压得颤颤巍巍,但却丝毫不迟疑地舒展着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强,在风雨中更显妩媚娇嫩。
傅浙提起裤脚蹲下身,伸出枯瘦如柴的手,触碰迎春花的花瓣。
“前些天气候舒适,你不开。今天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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