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情”,直言不讳,口中的言语,就想小刀子一样,直接就往王鉷的心口捅。
“从来都没有人要求,你却坚持一年两千万贯,为什么?
不就是为了向天子,向朝廷展现你的敛财能力吗?
除了王鉷,没有人能保证每年两千万贯!
以此,向天子固宠!”
说到这里,谢直突然提高了音调,一声断喝。
“王鉷!
你拿圣天子当什么!?
你又拿朝堂的衮衮诸公当做什么!?
难道没有你作奸犯科凑齐那两千万贯,天子和朝廷,就要问责你户部侍郎不成!?
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这个户部侍郎,不做也罢!”
谢三郎直言呵斥,声震朝堂。
随即冷哼一声。
“口口声声向朝堂进献了两千万,莫说这些钱财本就是朝廷应得的,就算这其中有你王鉷的微功,也不能作为你作奸犯科的保护伞!
王鉷,明话给你说吧,不要妄想用每年两千万贯,将你自己的事情与天子、与朝堂捆绑在一起!
作奸犯科的,是你!
盗卖武备的,也是你!
莫要牵扯到朝堂,更不要牵扯到圣天子的身上!
这全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将圣天子也想象成如果你一样目光短浅,今日金殿受绑,完全是你咎由自取!”
谢直这一顿劈头盖脸的喝骂,在场众人,神色不一。
不提别人,只说李老三,那叫一个满意!
李老三感觉从开元二十二年认识谢直一来,这货说话就没有这么中听过!
说的在理!
作奸犯科,盗卖武备,那都是王鉷自己的事儿!我又从来没有要求过他每年进献两千万贯,凭啥把这件事儿算在我的头上!?我让你王鉷去管大唐财政,又没有让你盗卖武备,干啥把这事儿跟我搅和到一起!?
还得是人家谢三郎,怪不得“大唐办案第一能手”的名头占据了这么多年,明白人!
这要不是他当场把王鉷的那点阴暗心理大白于天下,满朝文武还不得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?
李老三想到这里,寒冰一般的一张脸,多少有了点融化的迹象,不过,看待王鉷的眼神却变了。
在王鉷刚刚提到“每年进献两千万贯”的时候,李老三就已经知道这货要干啥,这是给自己表功呢!再看看他身边跪在地上的王焊,李老三哪里还不知道,王鉷这就是要用自己的“功劳”换取王焊的活命。
对于这个意思,李老三特别不痛快,你王鉷确实每年进献两千万贯了,可是我身为天子也没有亏待你啊,御史大夫、户部侍郎、京兆尹……这都是应该集中到一个人身上的职务吗?更不要说还有其他二十余个职位,纵观天宝年间,满朝文武之中,没有一人的宠信能够超过你王鉷。
怎么着,现在你兄弟犯了事儿,被谢三郎抓到了,你就开始给我显摆功劳了是吗?
而且显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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