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以为双眼冒圈儿只是一种夸张的表述手法，直到他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一次。
眼睛直接就是天旋地转，脑浆都快被摇散黄了。
得亏小黑子扶住，才免去了狼狈倒地的尴尬。
强撑着双眼甩甩脑袋，在原地懵了好一会儿段命才有所缓过劲。
说话都有些不利索。
“她，她很好，看着很不错。”
“也，也就一个多月前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她现在不在家里呼~呼~小黑子扶着我点，我要吐了。”
卢绍成刚还一副关心状，听着此言瞬间跳开了身。
踢过来一个垃圾桶。
算是仁至义尽。
淦！
至此整间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除了偶尔的阵阵干呕声。
良久，段命终于得以恢复正常，扒拉着桌子站起。
“现在相信我了吧？以你的能力，肯定能看得出来刚刚绝对不是我弄出来的什么障眼法，我真认识你姐秋韵，还相当熟，一开始我还没认出你来，这会儿知道大家是一家人，我没理由不帮忙的。”
“我真心的。”
当时秋韵曾与段命说过，有什么需要，能帮得上忙的她都会帮。
这会儿借用一下她的身份而已，应该无伤大雅吧？
秋洛缓缓走出呆滞的状态，低吟道：“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？”
段命：“.”
“呃对，那个，她说要出趟远门，所以我后来也就没见过她了。”
末了又紧急补充了句：“不过我们关系真的不错，以前经常见面。”
底气相当不足。
但现在的秋洛压根没注意到段命越来越轻的声音，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喃喃自言自语道：“你还是没放弃吗？”
“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，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，灵城这件事，就算你不希望我做，我也不得不做！”
越是说到最后，她的语气越发铿锵坚定，随后目光灼灼地看向段命。
“行，信你一次，就按你说的办，今晚，发动对灵帮的总攻。”
卢绍成闻言不由长舒一口气。
命算是保住了。
这时段命一摆手：“等等！在这之前，我还想你能帮我一些忙。”
“说。”
啪！
段命邪邪一笑，一把拍在旁边始终未转过身的杰斯儿肩头：“第一件事，今晚的总攻由他带头。”
杰斯儿：“！！！”
光速转过身，刚刚还有些发慌的表情在面对秋洛后瞬间严肃，声音压得十分低沉：“局长，按理说这个任务我义不容辞，但事关整个喜来乐差馆，我想这么重要的位置还是交由局里实力更加强大的副局长们更好。”
秋洛看也没看他，点头应了下来：“这就是你留下杰斯儿的目的？行，没问题，杰斯儿，今晚的行动你牵头。”
杰斯儿的身子不可察觉一抖，演技却从未落下半分，颇为傲气地低低头：“谢谢局长看重。”
实则心里已经将段命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“第二件事.”段命继续说道，“我希望总攻之前，你能允许杰斯儿给一位叫张星星的帮派成员送点功劳。”
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，以秋洛的聪慧自然一下听出了内里的含义。
她深深地看了段命一眼：“他是你的人？你倒是好算计，连灵帮也没放过，好，我倒是也希望灵帮高层中能有自己人。”
“行了，事不宜迟，杰斯儿，时候也不早了，安排下去，今晚，大家都加加班。”
“等等等等！”
“还有最后一件事”
“你能不能取消人类协管员制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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