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服野马,要么就驾驭白兔,总脱不开这两者。
她站在祖宗面前,他用初次见我时,打量的眼神观赏着她,仿佛在品评一件物品,决定要不要买。
经纪人在旁边挺着急的,随便傍上谁,都是天大的好事,贵宾区哪个爷出手,都不低于百儿八十万,随便搞一搞就捞这么多,恨不得往怀里塞十个八个的。
“沈老板?这一批都干净,后面的上一届就做过。”
祖宗捻着两根手指,未答话,而是摸了根烟,15号头一回出席大场面,有点羞涩,但不妨碍她机灵,层层选拔送上台的,高人早指点过了,她立刻在乳沟夹住一枚打火机,火头对着祖宗,轻轻一压,火苗直直射出老远。
烟雾充盈了腮颊,祖宗吐出唇缝,一团缭绕,扑在模特鼻息,她没躲开,仍维持弯腰的体态,沟拥挤下愈发深邃。
“雏儿?”
模特点头,祖宗朝前探了探,拔出了那枚打火机。
**夹得紧,这么一抽,抖了好几下,打在祖宗手背,绵软滑腻,像嫩豆腐,香甜爽口。
祖宗眯眼,舌尖抵住烟嘴儿,“多大了。”
模特说十八岁。
我心里泛酸,那口气横亘着,堵塞得窒息,我摸索了一只杯子,也不计较是谁的,将里面的水狠狠灌了下去。
总觉得自己很年轻,娇嫩得像花骨朵,还有大把的青春来迷惑男人,风光上位,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,年轻美好的面孔在权贵的世界里永远不缺,只要他们想,再美味新鲜的**,也是囊中之物。
可我呢。
文娴有名分,婚姻是她的护身符,是她的保护伞,而我有的只是祖宗的宠爱,是他的怜悯和兴趣,一旦这些也没了,我还剩下什么。
我会输得一败涂地。
过惯了祖宗给我的生活,哪是别的男人砸钱就能打动的。
好比一条贪吃蛇,它起初很短,走直线,只想着吃饱,我也只要钱。一旦它吃饱喝足,便琢磨拐弯,看一看这条轨道之外的世界,我也想索取情爱,索取真心,索取长久。
我要的太多,得不到不甘心,得到又很难。
二奶对金主,一旦守不住情关,收放自如都是瞎扯,开闸的江口冲破阀门,奔腾不息一泻千里,怎么关上,怎么收回。
请收藏:https://m.aishu6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