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对外都不瞒着了,现在谁还瞧不出,他默认你是小老婆了。”
我盯着大人物匆忙离去的背影,他够谨慎的,路过摄像头底下,还侧着身,用手遮挡脸,殊不知我早就把他搂着米姐偷吃擦嘴的一幕拍下来了。
我甩了甩头发,“大房快和我玩命了,别人看戏还不够,能不消停吗。”
米姐脸色一变,“找你了?”
我问她有纸吗,她留一张用,给了我一张,我擦着唇上的口红,“找我干嘛呀,抽我还是警告我?你当祖宗的老婆能二进宫,是靠狗屎运吗?她阴招多着呢。”
米姐比我还急,“我早提醒过你!赶紧收手,你也捞够了,别把命搭进去。沈阳财政局的老二,一年前包了个马来西亚的洋妞儿,听说都怀了双胞胎,结果男人出差去,正室找人把洋妞儿开车撞死了,你说男人能为了尸体和老婆过不去吗?赔钱了事,现在人家大房照样人五人六的,小三连他妈墓碑都没有。”
我骨头一阵恶寒,接触了有权有势的上流,才知果然有铁石心肠这一说,我不清楚祖宗会喜欢我多久,一年,五年,但我明白,绝不是一辈子。
我不是他老婆,我留在他身边的资格和筹码,只有**,美貌,青春,兴趣。这些终将会失去,可能还没到我丢失的那天,他就腻了。
我右脚踩着左脚的影子,固执说,“祖宗对我很好,他和其他金主不一样。”
米姐恨铁不成钢,她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警告我,“你刚入行多潇洒啊,什么男人也不往心里去,就盯着他们口袋里的钱,情爱是咱们的绊脚石,为了那点可笑的尊严,你开始要脸了,你不要钱了,你天天想着,我不图物质啊,你别侮辱我对你的感情的啊!”
米姐的话字字珠玑,扎在我心坎儿,电光火石的碰撞中,我猛然意识到,我正在走向这条路。
我偏头看她,她还在义愤填膺的数落着,我问她,不愿意让一个男人了解自己的过去,是动了情吗?
米姐说是。
我一口气没提上来,直接呛了,涨得面红耳赤,脖子两侧的青筋凸起,米姐吓得魂不附体,她拍背替我顺气,我一把抓住她衣袖,“那我想给祖宗生孩子,想一直跟着他,这两个情,哪个动得深。”
米姐琢磨了几秒,“后者吧。”
她纳闷儿,“怎么还两个,哪两个?”
我急促喘息着,好半晌才缓解瘫软的四肢,米姐说程霖你他妈不会真有了吧。
我摇头,“没,哪有那福气。”
我俩穿过通道回宴厅,有不少宾客离席,正堵在门口寒暄,张世豪被一拨马仔簇拥包围着,西装外罩了一件黑色大衣,他穿大衣格外好看,任谁也穿不出他的隽秀挺拔,道上混久了,那股痞雅的范儿文绉绉的商人比不了。
他摩挲着腕表,和吕总道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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