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了。”
钱多福心头酸酸的，小声问他们俩，“你们的爸爸呢？”
小姑娘还记得钱多福昨天送她来医院的情分，抹一把眼泪诚实回答道，“爸爸在跟姥姥姥爷说话。”
钱多福下意识地就问，“说什么话？”
小姑娘愣愣看着钱多福，脸上写满了“你是谁呀这种事情也要打听的吗”。
钱多福尴尬一秒钟后转移话题，“那你们吃过东西了吗?肚子饿不饿？”
小姑娘悲伤地低下了头，“我吃不下。”
“那你弟弟呢？”
弟弟积极地举手，“我今天吃过了排骨味的营养剂，好好吃啊。”
抬头看到某人的遗像，钱多福心头的火猛地窜起，“营养剂？在你妈妈刚……内什么的时候，你爸爸居然让你吃营养剂？他还知道是你的爸爸吗？走，带我去见你们的爸爸。如果他不想做这个爸爸了，那么他可以不做！”
她一手拉住一个孩子，转身想走。
年轻爸爸回来了。
“你谁啊？你干什么要拉我的孩子！你快给我放手！”年轻爸爸劈手从钱多福的手里把孩子抢了回去。
钱多福一点没在怕的，“你管我是谁？你现在知道着急了？可你都在做什么？你孩子的衣服从昨天穿到了现在你注意到了吗？孩子肚子饿的咕咕叫你记得给饭吃了吗？你的孩子？如果你但凡还记得一点这是你的孩子，她是你孩子的妈，昨天的车祸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劈头盖脸一通数落，年轻爸爸错愕之余后就是冲天的怒气。
“我说你到底是哪来的疯子？你有什么身份，什么资格来教训我？你又知道什么了就一副说教的语气！你……”
话到一半他突然被一个女人推开了。
那女人一把抓住了钱多福的手腕，红着眼睛急道，“闺女，你为什么说他但凡记得这是他的孩子，我女儿是他孩子的妈，昨天的车祸就不会发生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难道你亲眼见证了昨天那起车祸的经过？求求你把昨天的真相说出来吧！我女儿就这样过世了，我这个当妈的简直都要活不下去了。”
这女人竟是死者的亲妈，眼前这对小姐弟的亲姥姥。
钱多福怜屋及乌，正想说些什么，又被另一个女人一把推开了。力气又大又急，钱多福差点没被推摔在地。
那女人指着钱多福就骂，“你是哪里的疯婆子跑到这里来撒野？知不知道昨天的车祸全程都有监控视频作证？你凭什么把过错都扣在我儿子身上？我儿子对婚姻忠诚，对孩子的妈温柔体贴，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在这里抹黑我的儿子！”
这位一听就是死者的婆婆了。
想到昨晚几次亲眼看到这婆婆耍泼耍赖，钱多福就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我说什么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！孩子妈妈如果情绪正常的话，那样的车祸怎么就不可能避免了？分明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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