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擦擦汗。
她说着将手中折得整整齐齐的帕子朝小飞递去。
小飞本十分窝火,正要让手下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个教训,但见她笑意盈盈看着自己,笑靥如花,肤光胜雪,不知怎地竟一时发作不出来,甚至在自己意识过来前,已将手绢接过来。
那女孩又已招呼阿欢,小哥哥,过来吧。
她又对阿欢示好,这是耍他玩吗!小飞蓦怒,正要说话,突然脸色一变,转身便跑酒楼,几名贴身侍卫都大感诧异,连忙追了出去,那青年走前连连看了连惜几眼。
四子不解,但恶人走了,还是高兴的,阿欢却微微蹙眉问道: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?
连惜答非所问,你是要在这还是接受我方才的邀请?
她嘴朝四子方才所买的那空桌努了努。
阿欢顿了顿,最后还是跟她走了过去。
谢姑娘替在下出手解围,但这人不好惹,你还是小心为妙。他朝她两个随从看了眼,坐下的时候说道。
柳宿给他斟茶,连惜拿起自己杯子,啜了口茶,方才凉凉开口:你其实是想说的,看你几个侍卫还人模狗样的,应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,但这世上不普通的人也不少,有不普通的,自然有更不普通的,有些人不是能你招惹的。你是在多管闲事,惹祸上身。
阿欢被她说的愣住,半晌方才站起来,深深一揖:我没这意思,姑娘好心援手,我怎会如此不识好歹?姑娘仗义,在下也是好意提醒。
小飞此刻正在马车上,方才浑身突然便瘙痒不堪,好似有几只细小的虫子不断在咬他,他是皇族,怎可在人们面前失态,是以,忍到车上方才发作,可伸手一挠,那种痒感更甚,他怒道:停下,找家澡堂。
须臾,众侍将邻近一澡堂包下,侍候他洗浴,在他衣衫里清出几只跳蚤来。
小飞脸色铁青,一定是那丫头做的。
趁递帕子的时候,以帕子做遮掩,将虱子弹到他身上去。否则,他几个侍卫不可能不察觉。尤其是内侍小春,精明的很。
去,他怒火中烧,找人回去跟着她,看她模样,家中必定殷实,宫倒要看看是哪家的丫头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是。那唇红齿白的小春当即应道,接着又阴狠地建议道:可需找京官,寻她家一个罪名,打入大牢,下些大刑,这下就老实了。
小飞沉声道:你说呢?
是,奴才明白。小春颔首,转身便走。
小飞看着池边的帕子,突冷冷然开口:别把人弄死了,那丫头别下牢狱,给我带进宫,本宫正好还缺个粗使丫头。
酒楼。
连惜说道:你心里不高兴,为何不发作?你家中利害干系看去颇为复杂,方才那小泼猴你也许不得不忍,可有些人你无须忍,譬如我。你我萍水相逢,我看似替你解围,但说话并不中听,你斥我便是,不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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