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观察,装成一副楚楚可怜委屈无比的表情。
但东施效颦,只显得矫揉造作,诡异辣眼。
钱木木差点没笑出声来,但该说的话,不能停,狠绝的表情要绷住,“你为什么不敢,因为你自己也知道王桂兰说的是假的。但你希望是真的,这样你才有理由说服自己不是在作恶而是在除恶。有些人坏,人家承认自己坏。你干坏事,还要打着做好事的名义,你甚至连自己都骗过,骗自己是个好人,其实你就是个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又坏又怂的软蛋!”
话音落,靠墙站着的几位,倒吸气,她们似乎也曾这样骗自己。
丁慕礼见钱木木终于说完,扶着钱木木手腕,就要走。
陈红梅眼疾手快,立马挡在前面。
“慕礼学长你信她说的?”嗓音里掺着哭腔。
丁慕礼连点头都懒得给,绕过陈红梅扶着钱木木继续往前走。
“慕礼学长,你高三下午在操场吹笛,我是唯一观众,你忘了吗?”
丁慕礼脚步没停,全当没听见。
钱木木好奇,多问了句:“你会吹笛?”
“我还会二胡唢呐跟琵琶。”钱木木的问题,丁慕礼总会答。
钱木木小声嘟囔,“都是本土乐器,二胡唢呐都会,你自己就能演奏完一场葬礼。”后半句可没敢让丁慕礼听见,毕竟不吉利。
就算是朋友,开玩笑也有度。
等走出一段距离,钱木木稍稍用力,终于把手腕收回来,丁慕礼虽然没拦着,眼睛却时刻低头看着,像在提防钱木木虐待自己手腕。
钱木木刚想强调没那么严重,就被一声中气十足的哭声打断。
难道陈红梅真的对丁慕礼情有独钟。
钱木木歪着头盯着丁慕礼看,“没想到你还是个香饽饽,被人惦记好几年。”
“你惦记吗?”丁慕礼语气里压抑着期待。
“惦记啊,惦记你什么时候能听课不犯困,惦记你要是第一次考不上大学,我是不是还要帮你补习第二回。”
钱木木说完了,丁慕礼还想让钱木木多说点,但没有然后了,钱木木就真的只惦记他学习好不好,却不惦记他人好不好。
丁慕礼快步往前走,不想让钱木木看见他皱眉。
钱木木快步跟上。
俩人一前一后很快到校门口自行车这,刚凑近钱木木就发现后车座上放着把伞,今天艳阳高照晴空万里,丁慕礼带伞干嘛。
“送你,能遮阳。”丁慕礼把伞打开,让钱木木看个清楚,他眼睛黏在钱木木脸上,等着看她是不是真的喜欢。
正常雨伞里面糊了层黑布,就变成了遮阳伞。
说起来很简单,看起来也不难,但对于心灵不手巧的钱木木而言,能贴合的这么好,这是项工程。
钱木木仰着头,看着丁慕礼眼睛求证,“你做的?”
等看到丁慕礼点头,她立马夸:“你太棒了,手工活第一人啊。”
但她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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