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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若无声的抓烂了手边的药草,还未晾晒的草叶散出清香,同时也让他的手覆上了一层灼热。
他动了动眼珠,却依然只能感受到一片黑暗,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,落在岩石上的水滴,风动花草的清响,身边人摩挲宣纸的动作,似乎都由声音映在了他的大脑。
包括手上的疼痛。
白若甚至还没有切实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炎草中包含着毒素,不致命也不会蔓延,但触碰汁液的时间过长,会将人的皮肤慢慢侵毁,俞南易微动了下手腕,一抬眼,便看到他直直的看着前方,手上却已经被炎草烧出了血泡。
“想什么呢?”
俞南易丢下笔,将他手上的炎草拍掉,皱着眉找出药膏,回头看他竟还是一副直愣愣的样子,无奈的将他手掌摊开。
血泡多又密集,也不知道这人握着炎草多久,俞南易仔细的将药膏涂到他手上,白若动也没动。
俞南易觉得他有些奇怪:“怎么了?”
白若的手指微动动,沉默很久。
他想说,俞南易,我看不见了,然而最后说出口的却是:“没事。”
没事。
没事的,冷静。
也不知道究竟在和谁说。
白若努力的压制心底那一丝恐慌,他不怕变成盲人,只是本能的惧怕突变的世界,于是竭力的催眠自己。
他放出神识,试图用神识代替眼睛,虽然神识只感受到具有灵力的东西,但席山的一景一物都带着灵气,不至于让他觉得那么糟糕。
俞南易看着他苍白的脸,越加感到奇怪。
“你要是不舒服,今天就先回去。”
白若眨眨眼,点头道:“好。”
俞南易将东西收起,白若偷偷用神识打量周围,迅速在脑海里回忆整个席山的地形。
他的记忆力强,再加上神识相助,轻而易举跟着俞南易走出药泉,不时往俞南易的方向转动下眼珠,竟真与平日一般无二。
可饶是如此,俞南易还是有些怀疑。
白若不对劲。
两人回到秋无苑,白若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。
然而普通的物品是没有灵气的,他收回神识,世界重新陷入深沉的黑。
白若感到一阵窒息,仿佛周围的空气带着种粘腻,让他感到窒息,可却没办法将这件事坦诚的说出来。
大概他骨子里就带着那一家人的血,污黑又自私,永远也无法带着真心去相信别人,也永远无法低头示弱。
白若抬起手,抚上自己的双眼,他能感受到那下面是一团死寂,就连他转动眼珠时的弧度,也是僵硬的。
似乎是因为房后的窗没关,白若突然觉得冷。
但他从来不是个遇到事情自暴自弃的人,他僵硬的站起身,磕磕绊绊的走到窗前将窗子关好,又摸索着熟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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