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,当她初进酒店的时候是个散发着神秘吸
引力的少妇,当她谈到刘征的时候又像个大度又能容忍丈夫不良嗜好的贤淑女子,
可是现在,齐晓璐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热情淫荡的风尘女子。
豪克制着自己没有像片子中那些老大那样哈哈大笑,不过他还是猛干了一口:
你看豪哥没有骗你吧,我喝得比你多吧。
齐晓璐抿了抿嘴,声音竟然不像原来那样有点低沉,而是甜甜糯糯地说:
豪哥你欺负我们女人,你是男人当然比我能喝,刘征没有怎么提过他同事,不过
倒是提到过几次豪哥,他说豪哥酒量很大,还说豪哥不但是一个特别能喝的人,
还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人。
豪有点想不起什么时候让刘征摸清了自己的酒量,不过美人当前,他没有那
么多精力去思索着那些边边角角的事情,尤其这个女人一直不离嘴的玩、干等字
眼,听在豪的耳朵里就全变了味,豪觉得这个女人今晚应该有机会,他下定了决
心要挑逗这个女人,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打鼾的刘征:你家刘征不也很能干
吗。
齐晓璐又撇了撇嘴:他哪一点能干啊,就他那职位还是在公司里请人送礼
弄来的,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得我来打理,就说现在吧,他喝了那点酒就睡得
跟个死猪一样,现在要是让他干事哪干的起来啊,豪哥你就不一样了,现在你还
清醒着,让你干什么事都没问题啊。
豪被齐晓璐朦朦胧胧若有所指的话语弄得欲火四起,刚扑灭一处,齐晓璐的
话就又点燃了好几处,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去扑灭,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到处
是欲望的火苗,可是齐晓璐偏偏说着一些若有似无的话,让他无处接上话头,心
里犹如被猫挠着一样难受。
我说的能干不是指干事情啊,是指床上能干。豪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就
像是个怪大叔,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暧昧却又不能挑破的情形,说了句露骨的话,
刘征在旁边一时半会根本醒不了,这个妖艳风骚的女子就在自己的嘴边,他可不
想因为自己的胆子小而错过这样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。
啊——女人又发出了豪接电话时发出的那声惊呼,只不过和那时的声音
有点不同,更多了几分软和甜的味道:豪哥你真坏,居然这么理解我的意思,
那我刚才还说你能干呢,那可不是指你在床上能干啊。
豪心里暗自高兴,这么露骨的话这个女人接得这么暧昧,看来她也是在顺着
自己的话往下走啊,如果今晚再放过她那自己就真不是个男人了,豪心情一好,
反而没了那么急迫的感觉了,他想好好和这个女人玩一玩。
我能不能干还得过一会你检验,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唱歌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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